《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创作的自传体散文。读了之后,你有什么感想呢?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浮生六记》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浮生六记》的读后感1
《浮生六记》一书大约称得上是玛丽苏小说了,一幕幕都美好细致到像是虚构出来的岁月静好,然而,它都是真的……
我小时候曾花过很长的时间思考,古代的人都是怎么生活的。没有网络,没有电,世界不大,劳动力少,要干的活多,那除了不停干活便是寒窗苦读,我那么想便得出了结论——古人过得很无聊。而《浮生六记》读下来,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大错误,只要有心,完全可以把日子过成诗。只要有心。(也许只顾享受人生算是一种自私,因为现在人们约定俗成,作为收到恩惠的人,我们要报养父母,善待子女,这点没错,但是何必为了积累大量财富而将自己变成一个赚钱机器呢。日子不需要每天轰轰烈烈,只要在平淡中有一丝情趣便是莫大的幸福了。至于怎样算是平淡,因人而异,有人日花斗金才算是一种平淡哩,而那时他们为自己奋斗时也会获得快乐)
沈复和陈芸可以说是古时夫妻里的奇葩了,正是这点与众不同给了记录他们生活的《浮生六记》闪光点。复和芸的爱情,坚贞浓烈,十分浪漫,即便放到更为开放的现代,他们都是独特的,这是他们的超前点。我想他们的爱情独特大约得益于沈复的不羁洒脱和芸的保守聪颖知进退,两人缺一不可,否则这样的恋爱便谈不成,否则他们就没有这般的情义深重。
另一让我感到惊喜的是他们的脑洞。巧妙利用身边的平凡事物做出诗意的生活——就和他们的性子一样。沈复提及的插花之法看得我是跃跃欲试,不禁感慨,怎么会有这般精致的人,普普通通的家庭插花也能弄得很有意境很有仪式感!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于是乎通读下来,书边的空白区便被我密密麻麻填上了这样的批注:“妙哉”“天啊”“nice”。复和芸两人真真是活得开朗有趣了,那许多的前卫思想,难怪有人评到:“并不能用有趣、精致、伤感简单概括这本小书之所以入得经典行列约是手边有此一册,便真如有一妙友相伴。”是了,我每每会发出“知音啊”的赞叹原因便是如此了,沈复的文笔并不如大师般有许多讲究,就像两个朋友间互相交流,平淡叙述,讲些生活的小细节,讲历史洪流宇宙世界中根本看不到的小细节,这是幸福。
《浮生六记》合该六记现仅余四记,读来觉其似一画卷,一幅市井画卷,没什么国仇家恨,就是日记一般的流水账,而正因如此,它才回味无穷,打动人的是日常里的柴米油盐。现在有很多小说早就失了味,为了吸引读者尽取些超脱现实的材料,这与神话有何异呢。
就是可惜,复和芸的舒服日子没过多久,后来他们便是在苦中作乐了。坏人很多,但心地真诚善良的亦不少。综上看来,生活其实古往今来差不多,过成怎样由自己说了算,无关钱财,只关于心。
命理万化,虚诞与否仅由己。
《浮生六记》的读后感2
《浮生六记》的译文者张佳讳在序言中写到“古来通文辞,善解语的才女,和通情达理,痴情一往的妻子许多时候是相互矛盾的,但在芸身上,浑身璞玉地凑成了一体。”林语堂也曾经评价过芸是“中国文学中一个最可爱的女人”
芸,就是沈复所编写的浮生六记中闺房记乐中的重要人物。
沈复自小便有亲事的,但由于对方病逝,也是无可奈何的,同时也让他在一次机遇中结识了芸这个温暖贤良的人。
芸所生长的环境不是那么良好,多年来一直都在除了丈夫疼爱而没有什么地位的家庭里当媳妇儿,虽然有为人妇的许多压力,但她依旧活地潇洒自在。而且温柔冷静,落落大方,总是十分宽容沈复,这做为一个女子,确实是十分可爱的地方。也是芸之所以成为本书的亮点之处。
在文章中我印象很深的便是芸女扮男装同沈复出门去逛庙会,害怕惹了麻烦,大方地承认自己的女人身份。将芸的活泼可爱写的活灵活现。还有一处十分令人动容的故事,便是芸主动帮沈复找妾室,而且十分乐意,并说这样一来便有姐妹同自己一同了,这样便不会孤独。后来认识了憨园,也是十分优秀的女子,便帮丈夫暗示,虽说最后憨园还是因为社会的封建而被嫁到有钱人家里,但这件事却写出了芸的心胸开阔,温婉贤良。
芸是《浮生六记》的一抹美丽的色彩,芸的早逝也无不是一个遗憾,但芸的可爱之处却被众人所颂赞。
《浮生六记》的读后感3
芸娘不但可爱,更是个聪明贤惠的才女,她喜欢李太白诗,言“李诗宛如姑射仙子,有一种落花流水之趣”,她与三白聊天多涉文辞书画、园艺插花,她是三白的知己,三白也是她的知己。她二人看淡富贵名利追求天然自得的逸趣。在乡间避暑期间,面对一派田园风光,芸娘欣喜对丈夫说道:“他年当与君卜筑于此,买绕屋菜园十亩,课仆妪,植瓜蔬,以供薪水。君画我锈,以为持酒之需。布衣菜饭,可乐终身。”
这样的女子,谁人不喜,谁人不爱呢,无怪乎历代文人均喜置书在侧,闲来品读,确有沁人心脾恬淡素雅之味。将其翻译成英文的林语堂曾对友人说,沈三白之妻芸娘,乃是人间最理想的女人,能以此姝为妻,真是三生有幸呢。恩,当真是夫复何求!
再说沈三白,也是颇合余心。他素性淡雅不拘,十三岁时随母归宁,第一次见到芸娘,就跟母亲说:“若为儿择妇,非淑姊不娶。”我不知古人娶妻妾有多少爱情的成分,礼教之下,爱情所处的地位大概微乎其微,看西厢红楼,梁祝孔雀,那个时代,十三岁的沈三白行此男子大诺,是其情根使然的天性,是与礼教的叛逆与抗争。他在后文中多处提到二人“情痴”,于此亦可见一斑。所幸或是上天悯其情爱之切,母亲也喜欢自己这个“柔和”的侄女,便匀了两人婚事。十八岁那年,喜结连理。
成婚之后,二人如胶似漆,“耳鬓厮磨,亲同形影”,爱恋之甚,不可以言语形容之。沈三白沉迷闺房之乐,毫不思进取功名。蜜月之后,三白去绍兴赵省斋受业,与芸娘暂别,“恍同林鸟失群,天地异色”,三个月,如同隔了十年,以致无心学业。后终得先生之力得返遣归家,“喜同戍人得赦”。二人相见更是“握手未通片语”,“魂魄恍恍然化烟成雾,觉耳中惺然一响,不知更有此身矣”。
或有人责三白之不思进取,芸娘之不加劝勉。乾隆年间,太平盛世,理当考取个功名,光宗耀祖。然三白自有其超脱功名淡然处世的性格,他的所有爱好都与自然艺术相关(喜爱插花园艺),这样的人让他身处功名利场,岂非鸟困牢笼,鱼囚浅滩。再则,人生在世,功名利禄英雄伟业,也不过求一知心佳偶,以途阴阳和合之人生大道,既得,其余外物值鸟耳!是故,三白写《浮生六记》,言语性灵淡真,皆记夫妻平日生活琐事,却于此细碎事中方显其真性情。沧浪亭之闲居谐趣,萧爽楼之寄居雅乐,东高山之困顿潦倒,夫妻二人始终无怨无悔,相依相靠。
虽然沈三白不拘礼法,妻以“礼”侍之,会“厌之曰:‘卿欲以礼缚我耶?”但终究还有些软弱与妥协。比如在“云游”一事上,虽有心想与芸娘“相与访名山,搜胜迹,遨游天下”,却惜其“雌而伏”、“苟能化女为男”云云。而其最大之不是在于无力养家而致使“隆冬无裘”,妻女受寒,妻得顽疾而无钱医药,终是英年早逝,死生相望。及至二人悲痛永诀,“两情泪眼相持,一个温言抚慰,一个嘱托不休,一字一泪,一字一血,当事者痛肠欲裂,读者也随之而恸倒。”最后“芸乃执余手而更欲有眼,仅断续叠言‘来世’二字,忽发喘口噤,两目瞪视,千呼万唤已不能言。痛泪两行,涔涔流溢,既而喘沥微,泪渐干,一灵缥缈,竟而长逝!时嘉庆癸亥三月三十日也。当是时,孤灯一盏,举目无亲,两手空拳,寸心欲碎。绵绵此恨,曷其有极!”
我常想,一见钟情的爱情,两个人身上该是有着前世爱情的印记,今生见了面,看到了印记,便会再续前缘。希望芸娘与三白来生还能再见,再结夫妻,或会如三白所言“来世卿当作男,我为女子相从”。